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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迟嫌她吵闹,为免她的尖叫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点住了她的哑穴。
姥姥的叫声随即戛然而止,身子被拎在半空当中,只能伸着手脚不断踢打,斗篷底下露出的半张脸涨得通红,流汗不止。
尽管梅凌雪心里明白姥姥其实是个武功高强、以杀人为生、还嗜好喝血的怪人,但这一幕则反而像是身高力壮的魏迟在欺负一个小小的孩童。幸好这一个角落四周都是墙壁,没有人从窗子里探头出来打量。
魏迟显然是毫不在乎,飞快地将姥姥手脚的穴道都点住,才放下地来,问,“姥姥,我只管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会放你离开,你说好不好?”
姥姥全身受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魏迟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昨夜一直都跟着潘桃?”
见到姥姥点了点头,他又问,“那你见到刺伤他的人了?是不是一个眼盲的剑客?”
姥姥脸色十分难看地又点了点头,魏迟见到她汗如雨下的模样,以为她是在用内力冲破穴道,就说,“只要姥姥回答我的问题就立刻替你解穴,不必这样消耗力气——我现在拍开你的哑穴,你只管告诉我是在哪里见到的那个人,千万不要乱叫。”
姥姥认命也似的垂下头,魏迟依言解开了她的哑穴,她竟然神情颇为惶恐,颤声道,“我看到死人了!我看到死人了!他和覃深深他们在一起……他看到我了!他,他要动手杀人!”
梅凌雪背后有些发凉,死人怎么会杀人?但凡遇到黑门的人似乎总是绕不开死人。
魏迟连忙追问,“哪个死人?覃深深又是谁?”
姥姥语无伦次道,“他已经死了!他活转回来了!潘桃被他杀了!不要杀我!火不是我放的!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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