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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雪听他越说越是离谱,无奈道,“你这虽然离烈士很远,但也是对夜母忠贞不渝了……她将真的‘风公子’带走了,你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吗?”
潘桃把头直摇,“那是雇佣我们的贵客和母亲所商谈的事情,潘桃只管执行母亲的吩咐,却不去问这么多来。”
梅凌雪不免想到先前姥姥所言,潘桃对夜母一片忠心不二,但夜母却一点来营救他的意思也没有,实在令人感到唏嘘,但他性子温和,就算有这样的感想也不会如同尖刻的姥姥那样故意说这些话来给他伤口上撒盐。
如此一来一往,原本认为与潘桃“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梅凌雪倒也与他说了一路。
夜里到了宿头,梅凌雪与魏迟同住在一道,原本应该很欢喜,但背上伤痛难忍,不管怎么躺都是相当难受,一点睡意也无。
魏迟在一旁擦着长空剑,看到他唉声叹气翻来覆去的,便忽然道,“衣服除下来,我给你看一看伤势。”
梅凌雪在一跳一跳的烛火里突然听到“衣服除下来”立刻坐了起来,又是牵扯着背脊一片酸痛,再听下去原来他只不过是要为自己查看伤情,就乖顺地褪下了衣衫,心里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失望。
魏迟在后头端详了一下,道,“姥姥这一踢虽然是留了情面,看起来却是骇人。”
梅凌雪尽力扭着脖子也看不到背后的样子,“这,到底是如何?”
魏迟不答,忽然一张温热的手掌贴了上来,给他按到背上肌肤的梅凌雪宛浑身一跳,宛如一只猫炸起毛发来一样突然窜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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