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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雪见他越说越是火冒三丈,嗓门越来越响亮,本来就有些晕的头脑这时有些隐隐作痛,于是说,“殷公子你误会了……金捕头、宋大夫还有烟龙子前辈都和我们在一起……”
殷剑离跳起来道,“我并没有误会,你们一群人在一起喝酒,那更加得开心了!只有我一个人痴痴地在这里等,我真傻!”
梅凌雪还想向他解释一番被他母亲派来的潘桃遭到盲剑客重伤一事,但还没等喝酒以后分外迟钝的头脑想明白怎么说,殷剑离就先气呼呼地走了。
梅凌雪感觉以他孩子般的性格,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也许过几天就将事情全都忘记了。
他沾枕即眠,一夜无梦,醒来天色已经不早,只感觉头脑很是胀痛,倒是自己先将殷剑离来过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寻思魏迟那么爱喝酒,是否每天睡醒头都是这样痛。
他好像从来没有听魏迟抱怨过头痛,那样看来酒量好的人就不会头痛。
梅凌雪慢吞吞地洗漱收拾妥当,才要动身离开去看看姥姥和潘桃各自都怎样了,忽然就在院子里给人拦住了去路。
这几个人中间一个男子顶着半张青肿的滑稽面孔,赫然就是在渡口向“梅姑娘”献殷情的那公子哥。
他瞪着梅凌雪,怪腔怪调地道,“噢,我说这位怎么这样面熟呢?你不就是爱扮女人的那个妖人吗?”
梅凌雪脸色铁青地道,“你认错人了。”
说着就想要绕过他,那公子手下一众帮闲的却把他团团围住,大呼小叫道,“不错不错,就是他!”、“就是这个妖人!”、“不但假扮女人诈骗,还动手打人!你看将我们刘少爷打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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