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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雪担忧地道,“那难不成要你一直拼命使力,把内力都消耗完毕才能平缓下来?一直催动内力是很伤身体的。”
魏迟缓缓摇摇头道,“那当然不能,若是那样消耗身体就需要大量的食物饮水,我们在这里什么都很有限,也不晓得要被关到几时,必须把力气和水粮都节省起来。”
梅凌雪倒是全然没有想到这么多,显然魏迟已经很习惯在这类危险的情况下求生,自然很是佩服。
只见魏迟说完抹了一下额角的汗珠,似乎是不大习惯梅凌雪关切的视线,就把火折子给盖了起来,解释说,“光也要节省起来。”
眼前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梅岭雪知道以魏迟的脾性是不喜欢示弱的,于是就宁可别人看不到他的模样。
可越是看不到,能想象的空间倒越是变得很大,感觉魏迟似乎是在咬牙忍受痛苦,那坚忍的模样让梅岭雪更加担心,颤着手好不容易摸到魏迟的手掌就牢牢地握住,劝道,“魏迟,你若是,实在很辛苦的话可以叫出来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魏迟又些发笑道,“我又不是摔断了骨头,并没有那样疼痛难忍,不需要呻吟宛转。”
梅凌雪认为他是逞强,只是说,“就算只是头疼脑热,发作起来也会十分得难受,更何况气血都在筋脉穴位里冲涌呢……我平日里很少害病,但前年有一次得了风寒,来势十分得凶猛,那时周身骨头里都像有钉子在钻一样,冷得牙齿直打颤,身上则是热汗淋漓,直直难受了五、六天才缓和下来……我只是寒热就那样得难受,你只怕还要难受许多……”
魏迟回握住他的手,好一会儿才道,“在洪家堡的时候,我仅仅是碰了一下洪万山,就中了盲剑客落在他身上的毒,之后又身中七剑,手也受了重伤……好在毒血流了许多以后倒没有立刻就毒发身亡,反而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
梅凌雪只是听他这样说就可以想见那时情况的凶险,不由脸上有些发烫道,“我只是害了一些风寒就也当作一回事……你受过这样重的伤都挺过来了……你别要笑我无病呻吟。”
魏迟倒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笑他,反而说,“你这样得关心我,我要是还笑你不是显得很没有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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