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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宽衡震惊,也无暇去注意翔翔对滕元硕的称谓。
「这孩子是什麽意思?」
滕元硕没有走过去,「翔翔是我儿子,如果七年前你没有阻止婚礼,今天就不会是第一次见到他。」
滕宽衡瞪视着翔翔,居然说不出话来。
反而是翔翔突然笑了。
滕宽衡才找回声音,「你不怕我?」
「爷爷生气的时候跟父亲好像,所以翔翔不怕了。」
不只滕宽衡一愣,滕元硕也是。
翔翔主动去端病床边的那杯水,「爷爷喝水。」
这些年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儿子面前,滕宽衡都是严厉的,如今眼前这个该是他孙子的小男孩居然不怕他?
滕宽衡虽然不渴,还是不由自主的接过那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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