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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琏白摘下腰间的佩剑,双手奉上,美目清凌凌的。
“这是我亲手锻造的软剑,轻巧便利,为表我心,请娘子务必收下。”
殷绮梅颇意外的接了剑,周琏白认真道:“娘子的身份要坐实,才能对抗薛家,现在是不够的,我会派亲兵保护水司楼,娘子可高枕无忧,我这段时间要离京二日,奉皇兄之命编纂七库全书,娘子……多保重。”
“王爷,谢谢。”殷绮梅眼睛泛红,福了福,隐隐有点想把人留下来。
可廉耻还是让不能接受周琏白,不明白为何,她就想把周琏白当做知己,当成好友,不想掺杂那些东西,在旁人眼中一定觉得她殷绮梅拿乔吧。
说便说吧,问心无愧就好。
“此物,我替娘子保管,娘子早晚要离开水司楼的,旁的人未必可靠,但我周琏白绝不会贪图娘子的一厘一毫,我不求回报,只求娘子一笑。”周琏白收下之前殷绮梅给他的一匣子珠宝。
起身拿着画卷告辞,干脆的离开。
龟公通知陈妈妈时,陈妈妈无法相信,这大概是第一个交了过夜银却没有过夜的大恩客,她立刻踩着风火轮,进了殷绮梅的屋子,拉着要睡下的殷绮梅说话儿。
“女儿呀?可是与王爷起了什么争执?哎呀,你这个乖张性子,薛容礼那厮不是个好东西,你招惹便罢,妈妈向着你的,怎么宁王殿下性子那么好,又爱民爱子,对咱们这些个下九流极善待的,你这样可不对了啊?幸好他走时没有不高兴,下次不兴这样了啊。”
“妈妈,我接客多久了?”殷绮梅没头没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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