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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云鹤,应该不会喜欢上乳臭未干的孩子。
白司阳:“她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至少现在是,你不如和你的彩衣多亲近一些。”
丹云鹤:“彩衣的存在,只是履行承诺的任务而已,我保她十五年平安无事,享受最高的阁主之礼,日常起居都可以满足,但其余的,我给不了。”
丹云鹤果然是聪明,一下就能从他的话里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如果丹云鹤知道江彩衣从玄月楼拿一些令人神志不清狂暴的药物用在他身上,别说十五年,一天都难活下去。
但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也不过是个打工的,有时知道的太多,未免不是一种痛苦。
白司阳突然咳了几下,小砂恰好进来送水,机灵的双瞳在两人身上打量着,深更半夜阁主和司阳大人在做什么。
“下去吧。”
白司阳的笑容让小砂脸上一红,在看到丹云鹤的眼神后脚步明显有些踉跄,急忙跑出去关上门。
白司阳:“你吓到我的侍女了。”
丹云鹤:“我并没有做什么,你把她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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