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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治所郯城内。
陶府厢房内,一阵阵急促的咳嗽声让厅内等待的众人心情不一,有紧张陶谦病情的,也有居心不良之人。
“刘使君,我父亲有话同你说道。”陶商面带忧愁,硬咽道,“陈校尉,糜从事,父亲也有请二位。”
闻言,刘备心中暗自窃喜,心中多少已经料想会发生何事。面不改色,带着点点忧虑,“长公子莫要急切,使君他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安然无恙的。”
“但愿吧!”陶商算不上多么喜好刘备,若不是陶谦下错一步棋,他们陶家何故会落到这种地步。
原本的陶谦意图迎合曹操,以此来表态,奈何部下贪财,弄死曹操他老头,这也是让曹操误解。况且其也看上了徐州富庶。
不过当时曹操若是听部下意见,采取怀柔兼并举措,何故让徐州战乱数年之久。这也算是曹操走的一招臭棋吧!当然,这只是以诸侯角度探讨。
哗啦啦,连珠掀起,进入内阁厢房。
“使君,”三人作揖。
“咳咳咳,玄德来了啊!”陶谦头发已经花白,面容消瘦,此时强撑起身子,道。
“使君安心静养,等病好些在召见备也不迟呀。”刘备连忙上前搀扶陶谦,助其躺靠在枕头上。
无力得摆了摆头,苍白的脸色此时微微发红,“玄德啊,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恐支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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