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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有些哽咽,抬眼往上看,努力的想把眼中的湿气蒸发掉。
叶清瓷抱紧他,轻轻摩挲他的脊背:“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无论我怎么懊悔,他都活不过来了,”简时初叹息,沉默片刻说:“从那以后,我对‘保镖’这个角色的感受真是……一言难尽,我知道以偏概全不对,但是很多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叶清瓷说:“这种事情,不管放在谁心里,也会是个疙瘩,而且,人心难测,小心点不是坏事,如果当初梁韧能提高警惕,不是盲目的全然信任那个保镖,他也不会惨死在那个保镖手中了。”
“是啊,”简时初叹息:“还是那句话,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自己人手里,所以我们简家,才有自己培养保镖的习惯,再怎样,自己养的还是比较放心一些。”
叶清瓷问:“当年爸爸身边那个保镖,是简家自己培养的吗?”
“也是,”简时初苦笑:“但他爱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爱财,他也没想让我死,只是想多弄些钱,和那个女人远走高飞而已。”
叶清瓷无话可说了。
还是那句话,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像谢晖,忠厚老实,尽忠职守,任谁都要说他是个好下属。
可是一旦遇到喜欢的女人,智商就会被清零,也能做出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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