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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简时初挑眉,上下打量了安康公主几眼,冷笑,“我只有两三年没来这衢阳国而已,衢阳国的公主,什么时候教养的这么没礼数了?三更半夜带着一群人闯我的院子,还惊吓到了我妻子,如果这真是衢阳国的公主,那真是让我不敢恭维!”
衢天辰有些尴尬。
而更尴尬的,是安康公主的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大皇子衢幕夕。
被简时初夹枪带棒的讽刺了一顿,安康公主脸色惨白,无地自容。
衢幕夕忍无可忍,冷声说:“简七爷您言重了吧?我妹妹带人闯你院子,肯定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简七爷的话,未免过重了。”
“哦?事出有因就可以三更半夜带人闯我的院子?”简时初冷笑,“那敢问大皇子殿下,我要是事出有因,三更半夜闯你夫人的院子,你是不是也能觉得情有可原?”
简七爷是混过黑~道儿的人,表面贵气,内里匪气,什么话都敢说。
更何况,他看到叶清瓷受了惊吓,又气又心疼,满肚子没好气,现在谁招惹他,谁就是自找往枪口上撞。
衢幕夕没想到简时初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一下被气的脸色泛白。
他的幕僚怒喝了简时初一声:“简时初,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大皇子殿下不敬!”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敢直呼爷的名讳?”简时初充满戾气的眼睛,扫了那个幕僚一眼,吩咐萧卫,“阿卫,去教教那玩意儿规矩,让他知道知道,爷的名讳,不是谁都能叫的!”
“是,少爷!”萧卫一进门,就看到了树下横陈的尸体,和被惊吓到的叶清瓷,他正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听了简时初吩咐,快步走到那个幕僚面前,抬手就给了那个幕僚几个耳光。
他手上用了全力,几巴掌就打掉了幕僚好几颗牙齿,把幕僚打的满嘴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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