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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
这是简七爷的道理。
简七爷的道理就是,他想讲道理就讲道理,不想讲道理,就不讲道理!
简时初鄙视的瞥了曹行知一眼,“你这点出息!”
“我不就是输给沈千雨一个人了吗?警界的人那么多,第一就那么一个,不是我没用,是表哥你要求太高!”曹行知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委屈,与刚刚在江君归办公室里的雷厉风行的菁英样,判若两人。
“阿初,警察是你叫来的?”阮月竹忽然开口问简时初。
“是,”阮月竹和简时初的妈妈是手帕交,简时初对阮月竹的态度,比对江君盛好了不止一点,“阿姨,我们边走边谈。”
“好啊,”阮月竹一边走,一边看着简时初感慨的说:“阿初,世界真小,当年,我怀着瓷瓷的时候,你妈妈来看我,我们两个还开玩笑说,我要是生个女儿,就给你们订娃娃亲,当时只是玩笑话,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你和我女儿,真的在一起了!”
“是啊,”简时初看了身侧的叶清瓷一眼,愉悦的笑,“这说明,我和瓷瓷,是缘定三生的缘分,不管怎样,最后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跟在简时初身后的曹行知弱弱问了句:“表哥,你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局里了。”
简时初嗯了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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