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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决定有些事情,别人做不得,但他却做得。别人需要顾虑的,他这边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关键还要看那么做,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退一万步说,到目前为止我预测的,没错吧?”刘韬低声问道。
“自然,一切都如兄长所言。”对这个卢琰还是很信服的,很多东西,已经不能用推算或者逻辑进行解释。
“最多五年,天下即将迎来动荡,到时候群雄割据,逐鹿天下。所谓的名声,远没有实际的好处有价值。我们可比不上四世三公的袁家,也比不上其他实权汉室宗亲。为了以后考虑,现阶段能捞的好处,我一个都不想放过。”刘韬说着,双手已经攥紧。
“兄长若是这样考虑的话,那愚弟无话可说。”卢琰点头,听说大汉要大乱,进入群雄割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心情依然不是很好。
“况且……”刘韬想了想,“十常侍真的就是奸佞?”
“兄长此话怎讲?”卢琰觉得刘韬的这句话,很冲击他的三观。
“据我所知,宦官开始猖狂是从光和三年(公元180年)之后,才逐渐掌控权力。”刘韬回忆了一下,“光和二年,刚刚成气候的曹节和王甫,就差点给阳球一锅端,之后在光和四年才逐渐恢复元气,形成现在所谓的十常侍……”
顿了顿,继续说道:“从陛下继位到现在,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会发现十常侍的崛起,并且成为士人口诛笔伐的‘阉党’,远远没有你听说的那么简单!”
“诶诶诶?”卢琰第一次听说这个观点,毕竟他从父亲那里听说的,十常侍是多么贪婪,关键是托关系,把亲人,甚至门客什么的,都放在地方,文武职位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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