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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念慈还有些不信，皱着眉细细打量了一下，狐疑开口：“真的？”

        “那是自然！”季董事长坐直身子，沉着一张脸扫视了一圈会议室内的所有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敢迎上他的眼神，纷纷重重点头附和。

        “你看吧，爷爷在跟他们谈事情呢！爷爷也没有气慕安，只是觉得他的方案有问题。”季董事长完全没发现两人是一伙儿的，还在傻乎乎的解释着。

        林念慈瘪嘴，看上去似乎还有些难过，小声嘀咕着：“那个方案是我和慕安一起做的，真的不好吗？”

        完了完了完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季董事长身上，只见他倒吸了一口子凉气，大概也就0.01秒吧。

        季董事长拍好叫好，完全不顾五分钟前是谁把这方案骂得跟屎一样，说着但凡长着脑袋都不会写出来这种东西。

        “写得好啊，爷爷刚刚就一直在夸呢！马上执行！好不好呀？”

        啊这...

        身后的金丝框小秘书两颗眼珠子瞪得老大，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突然变卦的是自己那个说一不二的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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