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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容不出来的抽痛。

        “阿爸阿妈……？”张军殿走到他们面前。

        听到他的声音，张锦涛抬头，一副的痛心疾首地看着他。

        嗓音沙哑到极点：“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突然就不是我儿子了呢？”

        张军殿语气沉重地说：“阿爸，我是你儿子！”

        “可是那报告上……”明明写的，他跟刘小玉才是亲母子。

        “那张报告，并不重要，不是吗？”张军殿蹙眉，眸光深邃地看着张锦涛。

        “没错！”张夫人哭声嘎然而止，她目光狰狞：“肯定是唐槐造假的！那张报告是假的！”

        张军殿一听，心莫名一沉。

        他们都不理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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