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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实话，听得杨红星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怎么可以全都实话？就不能把不好的说成好的吗？

        审讯B室。

        唐颖和唐培军坐在两名女审讯员对面，同样的，隔在他们中间的，是一张木桌。

        拿着录音笔的女审讯员看着唐培军：“你的孙子唐志轩平时的表现如何？”

        唐培军：“嘴巴很甜，很会哄他奶奶开心。”

        女审讯员：“他平时交友和学习情况怎样？”

        唐培军：“在村里，他没有玩得好的朋友，从小他被他奶奶宠成小霸王，不用做下地干活，村里的小朋友个个都要做活，没人有空找他玩，他又嫌做活儿的孩子衣服脏，就这样，他朋友不多。来到县城后，我听他阿妈说，交了一个好同学，但他被学校开除后，这个同学不跟他玩了。最近，在酒吧认识一群十八九岁本地孩子，家里有点钱，不上学，又不工作，就整天吃喝玩乐。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碰毒的，我也不相信他碰毒。”

        女审讯员：“全酒吧的人都亲眼看到唐志轩是神志不清，才爬栏杆的，当时有人阻止，但都被他推开了。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你们为什么偏口定是唐槐害死的？”

        唐培军：“志轩被学校开除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颖：“你们问我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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