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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湛视线撇过她肩头泛红的白布,眉头轻蹙:“伤口裂了。”
被他这么一说,殷如行这才感觉到一阵刺疼,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药呢?”宁湛对着她伸出手。
殷如行乖乖的去行李中翻出伤药。她伤在了肩膀,没人帮忙的话很难单臂操作。
两人坐在篝火边,宁湛解开渗血的白布,重新给伤口清洗、上药。边动作边淡淡的问道:“怎么想到这样练天清十二式的。”
殷如行反问:“这样练不对吗?”
“不是不对。”宁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只是这样一来,后面的路大部分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自己走?”殷如行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对武学有自己的理解。”宁湛思索了一会儿,仿若在组织语言,用很慢的语速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理解,按说你初初接触武学,不该这么早就有。可显然你的观念已然成型,甚难更改。但凡这样的徒弟,师父能教导的内容很少。因为师父有的,是师父的路。你学了,也只是重复。未必适合。有些人练了一辈子武,都是在重复别人的路。有些人则是重复到烂熟才有所顿悟。你却不同,如果我没猜错,你不光对招式演练有自己的想法。便是武学境界也不是一无所知吧。”
殷如行喃喃的道:“我是在家乡的时候,听人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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