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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珂见他停下,自然也停在不远处等着,听了他的吩咐,自然也是行礼称道。
……
下了一夜雨,第二日清晨才放晴,前几日的积雪也已经融化,加上一夜的雨,路上坑坑洼洼的非常难走。
玉潼关的关外,一行长长的队伍行走在冷风中,最前面是金铭霄骑着马领头,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男的,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他的贴身侍卫,而后是一些侍卫,中间是一辆繁华的四辕马车,驾车的是云倾身边的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马车的后面则是金铭霄让江珂准备的囚车,囚车之上是穿着一身玄衣的玉非诚,此时的他不算太整洁,但是也没有太过于脏乱,玉非诚端坐在囚车之中,手上还戴着镣铐,双眼微闭,面容沉静,好像对外面的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
囚车两边和后面都是一群侍卫,每个人都身带佩刀,齐齐的走着,队伍行了许久,过了关外后,行至空阔的平原地带。
马车里的云倾独自坐着,一只手撑额头靠在一旁,想着昨夜的事。
昨日半夜,她写了一封密信,站于窗边吹响密哨唤来了一只灰鸽,那灰鸽是她用来传信的信鸽,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召唤的。
装好信,将信鸽放飞远去以后,她立于窗前,想着自己从源山来到京临城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将出神的云倾拉了回来,她抬手掀开帘子的一角,看向外面,只见大家都停了下来,却又没有走动,只是原地站着。
云倾有些疑惑,朝着外面问了一句,“发生了何事?”
“主子,有人挡住了去路。”外面的面具男子听到云倾的问话,急忙转头掀开了车帘,朝着云倾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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