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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望而却步了吗？”墨唯夜托腮道：“与其教我这样的学生，倒不如对猪讲去。”

        何处先：“……”

        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自黑的学生。

        何处先很有耐心：“何某会尽量讲到通俗易懂得猪都能听懂的地步，只望你能好好学。”

        墨唯夜一副为人好的样子，“老师不必为难自己的。”

        “为人师表，该做的就是不放弃每一个坠入深渊的学生。”何处先一脸正气，心里却也无奈。

        作为老师，最痛心疾首的便是看到误入歧途还不自知，一错再错的学生。

        若任由他们继续堕落下去，国家将会损失多少好苗子，社会将会增加多少蛀虫。

        “若墨同学仍学不会，司先生说他不介意丢脸送你去高一。”

        墨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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