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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索性不再理她,让她多痛一会儿,省得她记不住这个教训,过几天又去招惹束安然。
冼博延走在沙发前坐下,看着林希月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认错。
一旁的保镖也不再多言。
断腿的痛已经让林希月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只觉好笑,不过是十几个台阶,可束安然自己滚下去,冼博延就如此担心,换成了她就变成了没事儿了。
再则她当时看得分明,束安然滚下去的时候分明很小心,最多是磕破点皮,怎么可能就摔得肾衰竭了。
倒是她的腿本就有旧伤,再加上最近大伤小伤不断,一直没有得到系统的治疗,这一断怕是要截肢了。
而且她感觉小腹坠痛,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
半个小时后,冼博延看了看时间,再次走到林希月的面前,附身问道:“怎么样,知道错了吗?”
林希月的脸已经惨白如纸,此时双眼紧闭,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
冼博延见林希月没有理会他,又为林希月在装可怜,正准备转身又要坐回到沙发上,却突然发现林希月的裤子上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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