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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贪恋着,却也惴惴不安着。
因为刚才的反抗,她手脚被包扎的纱布上已经渗出了血。
慢慢的她睡着了,窝在冼博延的怀里,像是在母体里的胚胎,恍惚中她落下了一行眼泪。
“妈妈,你在哪儿,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痛,手痛、脚痛,身体哪儿哪儿都痛,心更痛,痛得连呼吸都承受不了了。妈妈,我好想死,可我舍不得爸爸,妈妈我要是能死该多好,那样我就解脱了。”
冼博延听不清她呓语着什么,只听到了,死和解脱。
他的眉毛已经拧成了川字,心里不由的揪痛了起来。
他不喜欢听到这女人提到死字,或是什么解脱。
那样会让他感觉她越来越远,甚至隔个阴阳和好几个时空。
他只得轻轻的摇着她的身体,就像晃动着睡不安稳的孩童,直到林希月进入深度睡眠。
见她睡沉了,他才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这女人确实太瘦了,瘦得他俩同时躺在狭小的病床上,还空余了好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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