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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看我!”白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惹的白老头父子也笑了起来。
而白老头手中的银针却始终捏在手中,用衣袖遮盖着。
看出父亲跟哥哥的紧张,白母刚要开玩笑,“我……呃!”好痛!
早有准备的白老头飞过来一针,白母低头看着胸口明晃晃的银针,直觉的浑身发冷,牙齿咬的咯吱吱响。
白泽急忙一把抱起妹妹,往床上放去。
“我…没事…”白母露出一个笑。
白老头眼睛一红,这个女儿,从小就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痛呢,只是他用银针压制了蛊虫的暴动。
“泽儿,抱紧你妹妹。”
“是,父王!”白泽下颚线绷的紧紧的,目光坚毅又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妹妹。
白老头连连下针,他要把蛊虫逼出心脏,等着药效发作,它都是在吸食载体的精血而活,他得让它给女儿补身子。
“莹儿,别怕,父王不会让你有事的!”白老头说完,就把定住蛊虫的银针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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