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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闷闷的嘟囔了一句:我们是胜似兄弟的兄弟,谢个屁啊。
对于楚辞的嘟囔,两人都当没听到。
当天夜里等秦书画睡熟后,晏书嚣张的穿着那身白衣潜去了尚书府,府中侍卫无一人发现,他想了半下午想出来的结果,他很满意,他是真忘了庚帖这玩意了,成亲后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有人不死心的想打他主意。
庚帖一般都是主母管理着,晏书一路轻功,先去了寿松院,在老夫人的私房匣子里找到了晏尚书的庚帖,再转路去了金玉苑,如入无人之境,在金玉苑的小书房里找到了他的庚帖。
要不是他上次听小媳妇跟那叫抱啥的丫鬟嘀咕说可以用铁丝捣鼓开锁,他还得去偷一趟钥匙,真是个好办法。
被偷师的秦书画:……
晏书两张庚帖一换,把自己的装在袖袋里,甩一甩衣袖,只带走一张庚帖。
如果他把他们的银钱都给顺走,也不知道他们发现后该有多么精彩的脸色啊。
想想还是算了,要是发现银子不见了,可不就的检查别的东西吗?这要是不小心检查出什么可得不偿失了。
他是一点都不怕会拆穿,毕竟做亏心事的人会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哪会拿出来正大光明的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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