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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什么？”

        “你需要停止问问题，”这位女士说。“我不是玉马台，我所缺乏的知识，我用智慧来弥补。而你……你通过假装控制来弥补。”

        “假装？”伊恩低声说。“我认为你的话同样可以用来形容你自己。”

        他们两人现在面对面，盘旋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伊恩感到紧张不安。他大多数人只是想离开，但他的一部分人拒绝第一个离开。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我比她更强大。据他所知，他是本届锦标赛中唯一的半壁江山，没有邀请任何一位上升者。理论上，他应该是在场的最有权力的人。

        想起这一事实，他的神经有点放松了。我不会让她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谁也控制不了，”她喃喃地说，她的声音几乎没有耳语，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内仍然可以听到。“即使是最伟大的帝国也可能被命运的奇思妙想所毁灭。”

        伊恩张开嘴想回应，但还是愣住了：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们周围的地方似乎都是人。他在智力层面上知道它们不可能是真的，但当他用他那充满活力的视觉观察时……它们看起来是一种非常熟悉的灰色。

        伊恩从那个女人身边退了出来，双手紧握在背后，尽量不表现出他有多紧张。这地方没有生姜。

        但葡萄酒不怎么样呢？他的思想毫无帮助地争辩着。也许是类似的。一些能让你从里到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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