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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么难，你要坚持。”

        这几乎是承认她真的是一个最终的实践者。好极了伊恩知道他应该离开……但他在寻找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某人。他认为戳她的脑袋一点也不疼。上次决斗之后，他还会输什么？

        “你听说过格诺斯特的库林·文特雷贝尔吗？”

        “几乎没有，”女人靠着伊恩的手臂回答。“不过，我以前见过他这样的形象。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是个颇有传奇色彩的演奏家。”

        这也证实了她比我大至少十岁，如果这是有疑问的话。

        “40年前他赢得了锦标赛。你知道此后他是否再次参加比赛吗？”

        “他参加了比赛，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被取消了比赛资格。”

        伊恩退缩了。“他杀了人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你已经通读了比赛规则；你告诉我最可能的原因是什么。”

        伊恩的眼睛一直盯着的投影。答案显而易见。“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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