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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实践者，”伊夫里奥嗤之以鼻。“用你的做法来恐吓我们是低级趣味的。”

        恐吓他们？用？

        我向后一靠，手臂仍放在桌子上。“你错了，”我说。“这……这不是我的做法，这是我的经验。”

        他们不知道我警告过人多少次。有多少次我试图告诉他们，让他们倾听，让他们做任何事情，而不是坐在那里，让他们的城市变成狗屎。几年前我就不再尝试与他们合作了：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告诉他们，未来两天，这个城市将陷落，但他们永远不会相信你。

        我继续说：“我已经站在灾难的第一线多年了。你不认为我必须处理我那一部分背信弃义的信息经纪人吗？”我回想起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在我学会了如何控制游轮之后。我回想起无数次的迭代，我盲目地蹒跚而行，沿着一条又一条错误的轨迹，常常因为好奇而被谋杀。

        “我们真的对炸弹一无所知，”叶卡吐口水说。“即使我知道自己不会被卷入爆炸中，我也不会同意乘坐装满炸弹的飞机参加外交谈判：这是不光彩的。”

        伊夫里奥清了清嗓子。“此外，它不会取得任何成就。想想看：SPU派遣外交使节，只是恶意攻击，会有什么好处？”

        他们没有错，但我相信有些事情他们没有告诉我。

        “但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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