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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了点头。”“太好了。”然后他坐着，只是盯着我看。

        “你是谁？”他最后问道。

        我用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对不起？”

        “你不可能超过25岁，”他说死亡的能量怎么会在你身边如此强大？”

        我眨眼。”你能看到吗？“我循环我在路上收集的能量。老实说，这根本不是很多能量，只是一些道路杀戮和自然死亡动物的残余物。公共汽车甚至没有经过医院。

        “我看得很清楚，”那人回答，双臂交叉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打算用这些能量干什么？”

        这一次，我说的是实话。”在我开始任何严肃的死亡实践之前，我已经决定重新定位我的旧生活。对死亡的限制太多了，如果我不小心的话，我可能会得到一张悬而未决的逮捕令。

        “你姓什么？”

        我叹了口气。”他没有阻止我，但当我回到车上，把我的公交卡交给司机时，我意识到那个人把一张名片塞进了我的口袋。

        也许是他拍我肩膀的时候拍的，他要座位的时候拍的。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时候他能摸到我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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