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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染红了脸颊,不过苏锦行这话说的是没错,他这府上原先是没有侍女的,平日里也是他一个人更衣。
现在她嫁过来了,这些事情她该要做的。
于是配合着苏锦行的动作,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腰带的卡扣,替苏锦行更衣。
苏锦行也很是配合,温浅让他翻身,他就翻身;她让他坐起来,他就坐起来。
很快,他就赤裸着白皙的上身躺在床榻上,乌黑发亮的青丝在瓷枕上披散开来。
温浅从针包里取了玄冰银针,以烛火烧了烧针,然后郑重地说道:“王爷,我开始了……”
顿了一下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疼的。”
苏锦行的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嗯”了一声,瞳孔中漾起些许笑意。
她的医术他自是相信的,也见过她给染了瘟疫的人施针,一手针法出神入化。
旁边喜烛上的烛焰微微晃动,映在他狭长的眸子里,一双星眸,流光四溢。
温浅觉得自己似乎被苏锦行取笑了,她定了定神,目色清明,全神贯注地给他下起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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