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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玄凌忽然一愣。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至少证明你曾经爱过我，可是墨玄凌，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的心早在前世被你刺中，已经逐渐枯萎，渐渐死去。”

        墨玄凌双眼泛红，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你还是爱上了墨九沉？”

        沐璟颜没有回答他。

        爱与不爱这样的问题，对于她而言，实在是有些奢侈。

        或许，她是爱墨九沉的。

        或许，她只是想补偿墨九沉。

        但是结果都一样，现在她的心对感情之事再不会起任何波澜，心如死水，还谈什么感情？

        她要的，只是完成娘亲的心愿，好好活下去，只为自己而活。

        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

        至于墨九沉与墨玄凌，她一个都不要。

        “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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