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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放下了心，揭开人鱼嘴上的封条，做好随时脱离躲避泡泡的准备。

        人鱼没有吐泡泡，而是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你是陆地上的人类？”

        齐鹜飞点头道：“是的。”

        “你怎么会到海洋里来？”

        “这些海妖正在侵犯陆地，毁坏人类的家园，我是来查探情报的。恰巧遇上你被他们抓了，我就略施小计，把你救了出来。”

        “略施小计？”人鱼思考着，“哦，我忘了，人类都很聪明。”

        “你听谁说人类很聪明的？”齐鹜飞问道。

        “海里的龙都这么说。”人鱼说，“不过他们也说，聪明的人都很坏，很邪恶。”

        齐鹜飞才知道，原来龙对人类有这么大的怨念。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来自陆地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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