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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那一切就还有救、那一切就还有救......”
钱以牧兴奋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来走去,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引咎退隐甚至自尽谢罪的准备,但朱翊钧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体面收场的机会。
如果非要把倭寇入侵的帽子扣在钱以牧头上、那确实有点过分,但他毕竟是应天府尹、南直隶理论上最大的掌权者。
南直隶出了这么大的事,钱以牧无论如何都脱不掉责任。
钱以牧这些日子已经快被倭寇们逼疯了,请罪的题本写了一封又一封,做梦都是锦衣卫和钦差拿着明晃晃的圣旨和铁链来拿他,不想朱翊钧突然送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钱以牧已经顾不得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了,朝廷需要这场大捷、南直隶的大小官员需要这场大捷、他钱以牧更需要这场大捷,刘家庄大捷就算是假的也得变成真的!
想通了这一点,钱以牧脸上的神情立刻真诚而热切起来,还老怀大慰地冲他点了点头。
“好!祝将军年纪轻轻便立下此等不世奇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愿意亲自为你上疏请功!”
写请功的题本也是门大学问,以后世曾国藩“屡战屡败”改为“屡败屡战”为例,用词上的些许转变就能极大程度上扭转阅读者是感官,起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而且花花轿子众人抬,刘家庄大捷这么肥的一块功劳、你祝广昌不能一个人全吞了吧?所有经手的大小官员也要分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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