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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以牧戴官帽的动作一顿、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看向身边的随从,南京城里十万守军,算上分布在周边要道的明军足足有十二万,一千人的倭寇怎么有胆子来围南京城的?
“你疯了吗?一千多名倭寇这么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他不是人多不多的问题,他......还是您一会儿自己出去看吧。”
见随从支支吾吾地嘟囔了半天还是说不清情况,钱以牧只能恨恨地瞪他一眼,衣冠穿戴整齐后和南京的文武官员一起上城观察战况。
朴仁勇没有让钱以牧等太久,一支山贼、倭寇组成的混合部队大大咧咧地从远处逼近南京城,这些人穿着杂色衣裳、没有打出旗号、拿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给人一种杂牌部队的既视感。
只有真正交手后明军才知道,这些以劫掠、战斗为生的倭寇们战斗力有多强悍,起码不是承平已久的南直隶卫所军能够媲美的。
朴仁勇穿着一身异常喜庆的大红长袍、骑高头大马,在一众倭寇和山贼的簇拥下缓缓从人群中驱马而出,他的头上甚至还有一顶明晃晃的杏黄色伞盖。
朴仁勇这个出场看得钱以牧是眼皮直跳,南京城上次面临这个阵仗恐怕还是建文帝时期了吧?
而且那个杏黄色的伞盖......这伙倭寇后面绝对有哪个缺德的落魄秀才帮着出主意,否则他们不可能这么精准地踩到大明的政治雷区。
然而朴仁勇的表演才刚刚开始,一个凄凉又癫狂的笑容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既然自己今天死定了,那又何不按着赵风子给他的剧本玩个痛快呢?
侥幸从祝宣武手下逃出来的潮州仔心惊胆战地驱马走了出来,打死他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在南京城下宣读这种叛逆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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