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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剖比干的心是为了威慑附属部落和保守势力;隋炀帝挖大运河、征高句丽是好心办坏事,严重透支国力;哪怕是完颜构冤杀岳飞,你也可以勉强用徐徐图之和害怕谋反给他洗地。
但英宗就是烂得与众不同、烂出了新高度,当他宠信王振、在土木堡把大明的中央军和勋贵宿将们一波送走的时候,你觉得这是个堪比隋炀帝的昏君,但也只是个没有自知之明还专断的白痴。
当他被也先押着为瓦剌叫门,你觉得这个人简直不要脸皮了,他一个皇帝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来的?这也能叫皇帝?完颜构都不至于此!
当他冤杀于谦、清洗忠良之臣,你觉得这个皇帝实在是烂到家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然而他还能整出一手给也先立生祠、夺门之变篡自己儿子的位、把民族英雄于谦的妻女赏赐給胡人随从的烂活出来,就是能烂得超乎你的想象、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英宗的事迹已经离谱到了只是简简单单地复述一遍,就已经足够匪夷所思到让人觉得史书在瞎编的程度,即便封建帝制是纯看运气的嫡长子继承制,大明的运气也实在是烂到家了。
这是个眼里只有自己和权力,把天子的责任、民族的自豪、起码的良知当成狗屎的烂人,中华历史上所有的昏君与他一比都相形见绌,英宗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昏君”能概括的了。
就算是把纣王、隋炀帝、司马睿、完颜构都穿越到大明来,每人封一个皇帝搞一出“四帝共治”,其结果可能也不会比英宗差到哪里去。
“叫门天子”对大明的损害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想象,要不是他儿子属实给力,后面又出了张居正为大明续命,大明哪里还轮得到崇祯来祸祸,嘉靖爷那时候就没了。
朱厚煜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代言人,去在明面上替他引导武勋和将领们夺回本应属于他们自己的一切,让大明的文武地位重新回到合理的水平,张维贤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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