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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支部队的氛围都极度沉闷,所有士兵和军官都默不作声地驱马前行,一种无声的愤怒开始在队伍中蔓延,士兵们都不自觉地望向走在队伍最前方的那个男人,希望他能站出来说点什么。
朱翊钧刚刚带队走出里山村,清儿就迫不及待地驱马迎了上来,看到朱翊钧怀里的女孩时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坏。
“哥哥!你没事......她是谁?”
朱翊钧将女孩的遭遇说给清儿听完,清儿的神情这才有些缓和,但还是鼓着腮帮子、略带吃味地看着朱翊钧。
“哥哥要养她吗?虽然她也很可怜就是了......”
“养?不,我会把她送到燕京去,她身上还背负着自己的使命。”
朱翊钧在刚才的路上精心组织了一番话术,他反复确认了女孩能大致把自己所教的话术记住,朱翊钧的算计能否成功就全看这个小姑娘了。
孩子在很多时候都是有力的政治武器,就算是坏事做尽、种族灭绝如吃饭喝水的昂撒文明也视儿童为禁忌,起码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敏感话题。
儒家文化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所以朱翊钧必须利用儒家文化的痛点——忠孝来扩大里山村事件的影响,否则在远居庙堂之上的衮衮诸公眼里,里山村就永远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数字罢了。
朱翊钧不打算动张居正的如意算盘,但他希望能让这个过程少死一点百姓。
“我教你的那些话都记住了吗?”
“......我明白了,但你为什么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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