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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文官们在朝堂上的地位是不能世袭的,就算是张居正也没法保证自己的儿子就一定能考中进士、进入六部,儿孙不肖这种事情谁都有可能遇到的。
因此文官们才那么羡慕嫉妒勋贵,他们顶多趁自己任内多捞点银子、人脉和田地,儿子要是不争气就只能在棺材里翻个身以示抗议。
但如果“监外历练政事”一出,文官们就有了将自己的人脉和权力传承下去的机会,他们的儿子不用再跟泥腿子们去争进士科的名额了。
张居正和朱翊钧的套路还不止于此,按照剧本的设计,张居正此时又站了出来要为百官争取福利。
“启禀陛下,江浙地区的腐败案件乃是由于一小部分的官员道德败坏、属于突发事件不足以说明现有制度的不足。
法令宽松、受到处罚的人才少,这样人们才会把受到处罚作为一种耻辱,法令滋彰而盗贼多有,世道的优良终究要靠人心而不是苛刻的法律维持。
现在陛下以严苛的法律来治理国家,臣不能不为陛下感到忧虑。”
张居正这番话说完,朝中百官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首辅说话就是有水准,把我们的心声都给说出来了。
本来还想站出来说两句的大臣又把头低了下去,以张居正的号召力和诡辩能力,朝中恐怕再没人能比他更大义凛然了,百官也就都消停了下来。
朱翊钧不禁皱了皱眉头,张居正这家伙不讲武德啊,说好的大家演演戏你动真格的,这话你可没教过我要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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