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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真把他弄死了我们去哪要赎金?这可是个值钱的大官!”
匪徒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没敢说话,光头一来被手下扰了兴致、二来也怕真把朱厚煜给弄死了,意兴阑珊地挥挥手示意手下把他拖回地牢。
四五名匪徒倒拖着朱厚煜的后腿把他丢回了牢房,被小石子磕绊了一路脑袋的朱厚煜从晕厥中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匪徒们临走前,有个混蛋很没有素质地冲他吐了口痰,然后一群人突然开始比赛吐痰的准头,终于在一个神射手成功命中朱厚煜头部后,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簇拥着那名神射手走开。
朱厚煜本打算直接自杀重开的,现在他决定先把记忆消化了、搞清楚这帮人是谁,他前前后后活了二十几年,还没受过这委屈。
虽然他很想继续就这样躺在地上直到睡过去,但地牢里实在太脏,如果任由伤口与地上的这些秽物接触,他的第一个小号有极高的概率死于伤口感染。
明朝可没有青霉素这种神药,那玩意在抗战时期都属于奢侈品、比同重量的黄金都贵,万一感染可真就是生死有命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好好用清水冲一下。
朱厚煜深吸一口气、调动浑身最后的力气坐了起来,缓缓挪动到地牢的墙角处蜷缩起来休息,但空空如也的肚肠已经饥饿到扭曲在一起,他不得不看向了缩在另一个角落里的那名壮汉。
“朋友,你还藏着多余的食物吗?”
壮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在朱厚煜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默默地抛过来半个有些干硬的馒头,朱厚煜如获至宝地在空中接住、认真地冲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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