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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个消息,白少轶散朝后连忙赶去太傅府,见太傅行装停当,准备起程。
“我真不明白,不就是解决一伙三不五时来衡州劫掠的境外强盗而已,皇上是怎么想的,有何必要派您亲自前去?”
太傅将堂中一干侍从遣出去,方才说,“白将军这么久了,可看得清衡州之势?”
白少轶有些语顿。
“衡州……前有张一尧多年驻守,每遇晋军侵扰多可抵御,力保国土不失,后有荆湖路兵马坐镇。圣旨上虽说令我总督当地军务民政,实则,皇上不过是为了让老夫前去保住一个人,好让他顺利破解迷案,更甚者,破题衡州困局。”
“您是说……”
“皇上对他真是寄予厚望啊。”太傅竟有些感叹地说。
“哼!”白少轶大为不屑,“皇上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只怕万一……留下他终是祸患。皇上想让老夫在派任总督期间庇护他,所以这件事需在我到达湘鄂之前解决。”
白少轶了然,“下官自去安排,保证您踏入湘鄂之地时再见不到活着的宁倾寻。”
宁千亦魂魄归体,意识清醒已是多日以后,睁眼见画堂幽静、浮光入帘,依稀有一名碧衣男子站在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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