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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亦这下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算了主子,看来我们是找错人了。”清寒早就看不下去,怒道:“我们还是回去禀报知府大人,派个不只会说听从大人号令的人再来吧!”
千亦也不想再跟他废话,上车与清寒返回衡州府衙。
这一趟去常宁县把宁千亦气得够呛,返程的车驾上,二人皆是愤愤难平。
“主子,这个刘冲真是狡诈,所言避重就轻、不尽不实,莫非受人指使?”清寒咬牙。
平静下来以后,千亦摇了摇头,“不像,若衡州府真的上下串通要逼我们离开,完全可以做得见不得光一些,断不必派一个小小县令出言侮蔑。且我觉得,他似乎有些激我们的意思。不过这不打紧,我诧异的是另一件事。”
“哦,主子觉得哪里不对么?”
她道:“你发现没有,衡州对这件案子的态度和我们在京中感觉到的大不相同。京城各官员对此案避之不及,仿佛一旦落在自己头上便是天大的祸端,可来到衡州以后,看府衙上下的态度并不觉得这案子有多么棘手,我们在京中听说的种种恐怖在这里反而是云淡风轻一般。”
清寒慢慢点头,“官员如常办公,每人的面上也不见急惶忧虑之色。”
“所以我大胆猜测,”千亦低声道:“是他们觉得此案根本不会查出?还是俱都知道何人所为但是笃定了没人敢查出来呢?这才是真正可怕的——”
清寒惊愕,“主子是觉得这案件背后牵涉着一股令每个人心照不宣的莫大的势力……”
千亦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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