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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宫内正举行盛大的合宫夜宴,自皇后妃嫔到各皇亲家眷,莫不红妆明艳、仪采端庄,观歌舞、举杯箸,潋滟宫乐奏出无边的盛世恢弘。
可惜乐舞升平,宫宴的主角却似乎意兴缺缺,赫连元决只在宫宴开始时领了一樽酒,戌时刚过一刻,便起驾离席,留众人自便。
此时在距盈都城几十里的朝阙山上,郁惟摄注视面前这位在一个时辰前离开宫中夜宴只携两名随从至他府中不由分说拉他纵马颠簸来到这荒郊野岭此时对坐于山亭中冲他含笑举杯的大盈朝皇帝陛下,微微皱了皱眉。
“皇上何意?”
赫连元决独自抿了一口酒,“无他,便不能叫惟摄一同来山间赏月了么?”
“不该是今夜。”郁惟摄望着中天的月,说,“宫中月色,想来别是旖旎。”
“深宫月色,年年如此。”赫连元决轻晃着手中的瓷杯,“不及此刻,山月杯中。”
他轻笑,“皇上真有情致。”
皇帝大人忽而敛下面色,“你取笑朕?也罢,你回去吧。”
郁丞相恭敬不如从命,当即长身而起,展袖拜道:“臣告退。”
说完竟真的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听赫连元决在身后切齿道:“朕明日就下旨,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中不得养花,尤其是花素气清,令人唤起什么宿世记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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