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然府邸南阁却如一尊黑暗中耸立的兽,张起盏盏灯火炯然的眼睛,也许因为里面那人从没有真正睡过。
“主上。”冥渊将一张折叠只有寸许的纸片呈上。
伫于窗边的人略略一扫,便将纸页递了出去。
冥渊接过,就着桌上的烛火引燃,这是有关京中一切动向的暗报,日日如此。
“另外,圣旨已经进姑苏城了。”冥渊说,火焰最后跳动了几下,在他指间化作余烬。
郁惟摄久久不言,冥渊问道,“主上是觉得此人,可用?”
“你觉得呢?”
“属下认为他只是雕虫小技,运气好蒙混过关罢了,”冥渊有些不屑,“尤其今晚居然因为怕而寻短见,堂堂男儿手无缚鸡之力,意志浅薄,不堪重任。”
是么?
郁惟摄遥望明灭的天幕。
倘因为害怕去跳莲池,那为何在韩堃说药起效后仍能看见那人面上的绝望悲戚?他当时看不见郁惟摄,郁惟摄却看得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