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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元决见他透出这般视死如归的神情,越发诧异。
老太医伸出抖如筛糠的手,指了指榻上躺着的宁千亦,“她……她不是……”
“不是什么?”赫连元决逼问。
“老臣方才替她诊断……发觉,宁、宁……她是女子之身……”
“什么!”赫连元决猛地站起来,纵使素日的处变不惊也在这一刻崩碎。
“老臣该死、老臣该死……”老太医一个劲儿地伏跪磕头,好像真的犯了滔天大罪,吓得六神无主。
这的确是大盈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奇事!
赫连元决走到榻前,那榻上安睡的人眉目浅淡,秀逸清消,苍白的面容隐隐透出病时的粉绯色。他掀开那人身上的锦被,微微侧卧的腰身分外娇软羸弱,像一支疏泠的秋荷。
赫连元决目光一沉,长指扯下她朝服的束带——
锦袍半散开一时如将零的花瓣,她单薄的内衫半拢半掩,透出纤肌细白如雪。赫连元决目光灼灼,面色甚至决戾,一把抓住了那轻柔的衫子……
这时,睡梦中的千亦似乎感觉到了冷意,禁不住缩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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