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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惟摄一连两个词的分量不轻,他只是一作停顿,那位幽州的官员已经站立难安了,“禀皇上、丞相大人,此次天灾,各县都已紧募河工,征沿岸灾民倾力以赴,浚淤筑堤,臣也委派官差日夜监工,确保……”
赫连元决听着,眉间却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
郁惟摄走出来,对着上位者一拜,“臣尝闻,百官应为万民表率,体同一心,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赫连元决看着他,心下一忖,令道:“天灾已苦,不得再重劳役,须与民休息……然工期不可废,明白么?”
“臣……”这可让大人犯了难。
“即刻筹措大量钱款,”皇帝又慢条斯理地说,“诚如丞相所言,照办吧。”
刚经历知州和通判两位前车之鉴,幽州如今主事的这位大人可叫一个心眼活泛,当下就领会了圣意,“微臣遵旨。”
“河堤筑好,名册上人员按罪责轻重,降级留用。”
圣上一语落定,算作为此事画上句号。
这一来一往宁千亦也明白了大概,战乱年间,幽州又乃军事重地,如若三十余名官员入狱流放甚至斩首,于幽州而言不啻大伤元气,这便是赫连元决方才举棋不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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