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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得南面城楼,只见诸葛父子正在城楼上练剑。卫国国主使的是楚地的越人剑,复国盟主使的是赵王所创的杳然剑。两道剑锋交错缥缈,剑花好似行云流水,劲道却能飞沙走石。
张恨与许峰不禁贪看,却知道他们不再是西岭里的江湖人,军报紧急,只能打断这一场精彩的练剑之景。
张恨上前行礼道:“国主、盟主,北方线报,平昌王的腾勇军在靖安郡有异动,他们正举兵南下。”
诸葛遁迹与诸葛从容登时收了剑,二人均是微微一愣,遂又齐齐看向张恨,好像他说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许峰道:“我们刚在北面城楼接到军报,总觉蹊跷。”
诸葛从容看了一眼义父,见他低眉不语,遂向许峰和张恨道:“的确蹊跷。他们明知道我们要去攻东阳,不好好地伏兵靖安,往南来做什么?一共来了多少人?走的哪条路?”
许峰和张恨看向那探兵,探兵行礼答道:“线报上说,西北平昌王府的腾勇军一共六万人,一万留守东阳,五万向南疾行,走的就是通往筱城的官道。”
诸葛从容又问道:“五万向南而行的腾勇军,领军将领可是平昌王乔洛?”
探兵摇头道:“听说领兵将领不是平昌王,而是刚刚封了平昌王世子的乔韫。”
张恨蹙眉道:“听说那平昌王的儿子没打过仗,宋王为什么要让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小子领兵来打我们?这不是侮辱我们卫军吗?”
张恨愈加咬牙切齿,却发现诸葛父子忽然双双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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