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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我才知道顾影是尉迟予初的母亲,都说女儿的宿命会承继母亲,你看,果真如外人所说,你的女儿同你一样空有权势,却都争不过命薄缘悭。”
“放肆!”贺兰公主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点燃,“我乃先帝最宠爱的公主,当今北凌皇后空置,我便是举国最尊贵的女人。我若命如浮萍,谁又有命能活过一季繁世浮华!”
“可我并没有母亲那么幸运,我虽得母亲的荫庇,年少时便被封为县主,又幸得嘉魁虚名,却终究爱而不得,如今这般局势,恐一生都敌不过蜚短流长。”姬和哭的凄凄惨惨,她知道自己母亲的骄傲才是她最大的利器,这一局,她已然赢了一半。
“这条路将会走的非常的辛苦。”贺兰公主一把将姬和搂在怀里,叹道。
“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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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贺兰公主便大张旗鼓的带姬和去云京最好的铺子置办首饰、服饰等一切大婚所用的东西,用行动将市井上的传闻击个粉碎,但她心虚的厉害,更没有好的计策可以既不得罪靖川王府又圆了女儿的心愿,但她的骄傲和自负不允许她就这样认输,于是硬着头皮不得不先行演了这一出大戏。
在这个消息传到靖川王府的时候,顾予初和凌不惑正在推演兵法。顾予初乍听有些意外,但看凌不惑在沙盘前气淡神闲,她也懒得多想,这些年的经历让她明白白云苍狗不过一瞬,可以未雨绸缪,切不要庸人自扰,更何况又不是她要成婚,自然有会操心的人。
就在这时,束渊暗声骂骂咧咧的闯进了门,心里很是不畅快的样子。
“你又怎么了?”顾予初以为他受了欺负,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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