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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和花容失色,紧闭着双眼,紧紧的搂住凌不惑的脖子不肯松手。
“没事了。”他安慰道,想要快些放她下来,可小姑娘像是受惊过度,赖在他的怀抱里一动也不肯动。
“胆子这样小,居然还敢爬树。”男人似责怪似安慰。
姬和这才半眯着眼睛,松了松紧绷的身体,吐了吐舌头。
“我看哥哥府上的猫儿上树如此轻松,想来我也不会比猫儿差吧。”她心有余悸,眨巴眼睛懦懦的说道。
“嘴最是厉害。”凌不惑淡淡的笑了笑,纵是心里有什么,说到底还是未及笄的孩子,并不打算计较。
顾予初看着定了神,暖风起,槐花如棉般随风而落,落在明媚少女的微乱的青丝和男人宽阔的肩头。恍惚间,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天,自己妹妹伏在启帧背上,仍旧是旁观者的自己,那种隐秘的心事被捏的粉碎的疼痛再一次醒了过来。
终于,琴瑟和鸣的两人发现了她。
没来得及躲开的顾予初故作轻松的微微一笑,那副丢掉很久的面具又重新带了起来。
“我来取一下衣物。恰巧路过。”也不管这个理由能不能说服旁人,只要听的过去便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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