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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说的很大声,就是要在场的人都听的真切,一切都是她一人之过,与他人无关。
启帧从军帐中悠然踱出,步步逼近,这个女人所言所谋无一不是在为凌不惑考虑,他心里的烈焰又窜了起来。
束渊远远见到这个人,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若不是凌不惑拦着,他当即就要拔剑冲进去与他拼命。
“怎么回事?凌太子好大动静。”启帧装腔作势的开口。
“我来带走我的人。”凌不惑眼中从未如此阴鸷狠绝,仿佛只要一眼,百里繁花都将化为灰烬。
“呵,你的人?”启帧弯着眼睛,笑得邪佞,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景帝息怒,都是我一人之过,有负主帅之托,擅闯东启军营,扰了尊驾清净。”顾予初又转向跪在他的脚下,黑暗中看不清她隐忍至深的神色。
“孤不过多留你一时半刻,你非着急回去复命,瞧把你的主帅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启帧半蹲了下来,低头朝着脚下的她笑着说道,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公事的名义是假,与他私会才是真。
“人既已找到,就不打扰了。”凌不惑见状,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顾予初,牵着她往北凌军帐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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