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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抿了抿嘴,他果然如她想象的那般不简单,“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是么?因为你早知道我是尉迟予初,是景横的姐姐。”
“是,也不是。”萧令分明的唇线微动,眼中起了波澜。
“什么意思?”
“遇到你只是个意外,况且,是你主动与我亲近的,不是么?”
顾予初无从分辨。的确,自始至终,萧令没有问过她的过去,他虽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她自己也不曾对他全然坦白。
他们就像坐在溪流两岸面对面的垂钓者,朝夕相对、互相保留,然后奇怪的是,她们谁都没有半分的尴尬和难耐,久而久之竟还成了默契的朋友。
“我很想与你坦言,可你总是退避三舍。那一夜你喝醉哭的很厉害,可还是不肯与我说上一二,若是你肯,当也不必绕那么大一个弯子,信了乐嘉还瑜的一面之词,百般寻你母亲的来处。”
“当年之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辞,我实在难分真假。”顾予初望着廊间摇曳的灯笼,不禁的怅然起来。
“是你总是不肯信我。”萧令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封城之后,我让顾帆传话,‘转身便可相见’,可你却一次都没有回头。”
顾予初心口发紧,紧张的搓着手心,她反复思量着,而后恍然大悟,抬头问道:“梦瑜山庄的那场马球!炽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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