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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的顾虑也是情理之中。”启轻珏显然早已想好托辞,“西戎大败东启,溃不成军,且天生好恶记仇,目光短浅,我若主动送上门也去便是死路一条;而北凌实力雄厚,细作布满启都城,我的价值并不大。老凌王同我父王一样的多疑,而凌子域与启帧偏偏又是姑表兄弟,就算国利当前,他们二人也但可不必为了我失了和气。”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择主而事,择木而栖也当瞧瞧圣主和佳木的所谋所图。相比之下,还是国主您最需要我。”启轻珏轻轻拱手。
“宁王甘为贤臣和良禽么?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乐嘉彭康对启轻珏的奉承很是鄙夷。
“若国主肯容我安然留在赫和,我定然能够证明。”
“昔日,你也是如此向明帝保证,想要秘密了结朕和先国主,不是么?如今来看,你的差事办也不怎样。”
启轻珏有些变了颜色:“国主吉人自有天相。”
乐嘉彭康避而不应,只是审视的看着他,王者之风愈加。
“不错,之前我的确奉命搅乱赫和朝局,但并非受命于明帝,而是启帧拿我妻儿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对先国主下毒手,但最后还是北凌的细作抢先一步。。。。况且,今时也不同往日。”
启轻珏越想分辨清楚,越发现这是一个无法说清的悖论,若一力分辨自己有能力有价值,现实却实实在在的给他一巴掌,并肯做实了自己与乐嘉的仇怨,若他一力重申乐嘉还瑜之死与自己无关,又反而证明了他的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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