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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风七手八脚给顾予初换好了干净的衣服之后,萧令便示意她可以走了。
“你不会想趁人之危吧?!”言风瞪大眼睛质问道。
萧令冷眼对了过去,并没有开口。
但足以吓的言风一机灵,她鼓起勇气战战兢兢说:“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把门关好!”萧令下了逐客令。
“景恒。。景恒。。你在哪?”顾予初睡的并不安稳,喃喃的说着胡话。“母亲,你别走。”
萧令用温热的帕子轻轻给她擦了好几遍脸上的泪迹和项颈的汗水。
握着她的因握剑而粗糙的双手,拇指嶙峋的骨节凸显,萧令眉头紧锁,这个傻女人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
“启帧,你不要恨我。不是我做的。”顾予初紧紧握住为她拭去泪珠的手,带着哭腔喃喃的说道。
萧令瞬间僵住,眼睛里充斥着愤怒,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嫉妒的发了狂。
他摇了摇头,咽下了这个自找的苦果,拿起准备在一旁的醒酒丸和蜜露,温柔的哄着这个已然不省人事但仍惦记着别的男人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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