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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休了之后竟然沦落至此。”启轻禹满眼的戏虐和不屑。
“还是要感谢韩王的成全。”面对这样的嘲讽,她倒是半点没放在心上。顾予初知道他恨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现在想来,若是当时自私一点,委屈了予心,便也可以成全自己和他,可是最后还是会有两个人因此难过,总之阴差阳错,总有人会不幸福,如此说来,他们两个倒也同是天涯沦落人,可自己明明比他还要惨,同样是痛割所爱,自己还莫名背负着为一己私欲棒打鸳鸯的罪名,真是可悲可叹。
启轻禹没有接话,他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他也不否认是自己特意给朝阳长公主漏的口风,让她背上伤风败德的名声,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知道即便这样,也极有可能于事无补,但至少能让这个自私、狂悖的女人失去她最看重的一切,如此,也许他爱的人才能过的更好。
可现如今,他亲眼见她混迹在秦楼楚馆,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点失魂落魄或是愤恨不平,而这种淡然并不像是伪装,或许她躲着自己,不是因为难堪,而仅仅是因为无话可说。
“是你自作自受。”他仍旧不打算原谅这个害他终身凄苦的恶女人。
“没错。”顾予初应的干脆,其实她何尝不是这样觉得。
启轻禹很是讶异她的坦荡,他甚至开始不合时宜的怀疑现如今的一切是她一力所求,他同时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曾经把权势地位看的无比重要的女人甘心自我作践至此。
“你不知道吧,三哥刚刚迎娶了尚书令的女儿傅清。”他就是要她难过,要她看清自己的无足轻重。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顾予初心中一紧,吃疼的厉害,原来没有自己,他活得别无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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