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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日无高悬的明月,夜色深沉,临思言的影子被远处的宫灯拉得纤长遥远,天地之间除了寒冷呼啸的风,行走的沙沙声。
翩然殿内黑暗寂静,想必苏望舒已经睡下。临思言屏退想要进去通报的值守宫人,要来一盏烛火。
冬风敲击门框轻轻作响,烛火不敢跳动,在临思言手心之下小心翼翼地燃着。
淡淡的酒气随临思言推门的动作扑面而来,借着微光,她看见苏望舒一如既往地睡在床的内侧。
去柜子里拿被褥一定会吵醒他,临思言想。不然就这样盖着大氅睡一晚吧。
风儿一阵一阵地刮,比临思言来时凛冽,带来毛骨悚然的寒意。
临思言蹑手蹑脚地摸上床。明明是贵为享有天下的一国之君,却不知为何生出做几丝贼心虚之意。
“啪。”
手腕突然被抓住。临思言顿时倒吸一大口凉气,惊得差点跳起来。
“怎么还没睡?”
“我倒要问问季月,大半夜当夜猫子,不让人通报就爬上我的床。”
苏望舒坐起来,皱着眉摸了摸她寒凉的手,又三两下帮临思言脱下大氅,而后把她塞进他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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